我从华家墓园离开之后这段时间,我没见过他。”华林景道,还反问了楚非年一句,“说起来,姜平还没找到他的主体?”
“什么东西?”楚非年侧头朝他看去,“主体?”
“大概是这么个说法吧。”华林景见她一脸不解,也挺诧异,“我以前听他说起过你,你们应该认识很久了,难道你不知道他的来历?”
楚非年有些迟疑,“我只知道他以前是躲在山里养泥的。”
她竟然真的从来没有仔细去想过姜平的来历,也没有好奇过。
就好像,从来没有起过去探究他从前的心思。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大概也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人。”华林景笑了笑。
楚非年再问,华林景也说不出个什么来了。
两人对视着互相沉默,最后楚非年转头走向自己的工作区域,眉心蹙着。
晚上难得休息的郁星河来接她吃饭,看见她进了车子后就开始发呆,连手机也不玩了,心里好奇,频频转头往她那边看。
“最近工作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郁星河问道。
他问的是坐在前面的胡娴。
胡娴想了想,道:“要说特别,大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