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之后发现容易误诊,再加上不方便,她跑去义诊的地方,都是一些普通人,大大方方往她面前一坐,将手一搁,要把脉直接伸手过去就是。
金线派不上用场,后来一位在她这里看过病的绣娘替她在一边袖袍上绣了祥云纹,还留下了一段,楚非年就顺手送给了那个少年,也就是现在姜家的老祖宗。
姜老爷子道:“当年老祖宗在你手里学到了不少东西,还得了你赠与的那些医书手札,我们姜家才能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楚非年也没有想过当年那个少年后来会有那么大的出息,好歹也是曾经用心教过的,此刻心里也浮现了一丝类似于欣慰和自豪的情绪上来。
楚非年将木盒还给了姜老爷子,道:“我要去华家一趟,劳烦给我指个路。”
“我陪你去吧。”姜越在此刻出声道。
等楚非年闻言看过去的时候,正对上姜越的目光,他道:“我曾去过一次华家,正好最近有些事情也要上华家探探,正愁要找什么身份上去。”
他说完笑了一下。
“也行。”楚非年点头应下。
说定了这件事情之后也没有再耽搁,当天下午楚非年就坐上了一辆越野车,开车的人是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