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明显一副心情极好的模样。
“你没事了吧?”郁星河犹豫着问道,目光落在她的眼睛上,见她眼神清明,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气。
楚非年已经在茶几边坐了下来,嗅了嗅空气中飘散的香气,“我没事啊,就是做了个梦,还挺有意思的。”
郁星河心想难不成你是梦到自己把头扭了个一百八十度然后吓晕了杨迟?那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但他也就是在心里想想,并没有真的问出来,万一楚非年真的点头认了,他要怎么跟贺昭解释?
贺昭没有多留,走之前叮嘱郁星河到时间了记得去剧组。
等贺昭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郁星河跟楚非年,憋了一晚上,郁星河实在是忍不住了,往楚非年那边挪了挪,问道:“我昨天就想问你了,你是怎么把那些酒喝了的?”
在剧组的时候,因为是开机第一天,确实设了香坛供奉之类的,楚非年借着吃点西瓜和奶茶也正常,毕竟她电影院的时候就借着别人的香炉吃过东西。
可昨晚上在饭店的时候,郁星河还确认过,周围并没有香炉这些东西。
“那酒本来就不是给人喝的。”楚非年道,顿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句,“那酒本来就是我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