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声音很沙哑,而且难听。
“不不不。”卡利班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身上的兜,希望能找到些治疗工具。
“我们一定要救你。”一旁的罗根说道,“我们去医院。”
我笑笑,尽管这笑很勉强:“罗根啊,最近的医院在二十分钟的路程内吗?”
“或许有,但他们绝对没能力做这样的手术。”
我注定要死亡,但这次任务不能失败。
我必须撑到二十分钟后,我必须让那些变种人复活。
我指挥劳拉给我做了简单的包扎,布条包裹住伤口后不一会儿就被血液浸红了,红色与白色对比下是那么的显眼。
我感觉到生命力在流逝,我感觉到我与世界的隔膜正在形成。
我眼前的罗根、劳拉还有其他变种人渐渐成为模糊的影,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了。
老实说正常情况下我现在应该已经死了,但我还活着,很难说不是治疗能力增加了我本身的修复速度。
没人说起治疗能力这回事,因为他们都知道我不能对自己用。这个能力好像天生就是为拯救他人而存在的。
当然,他们是对的,这个能力就是为拯救他人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