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我们姑且就叫他们进攻者,他们拿着更为精良的装备从车上下来时我没有惊讶,这是早有预料的事,我不信那两个活着回去的人没对我的存在说些什么。
这次任务结束后我就在想当时我如果杀了那两个人是不是一切就能不一样?我有机会消灭一切可能引发危险的因素。
但是我就是没有,即使危险到最后真的发生了。老实说我并不后悔我没杀他们,我只是后悔我没有做到更好。
并不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达成好结局这一个方法,不是吗?
经久之后我才能客观地剖析我当时的心理,我想我是想到了蝙蝠侠,他的不杀原则。
我自然不是遵守这个原则的人,我杀了一些人。
但我不想杀人,即使他们都不是好人,可形式所迫。
我当时应该在想如果我选择杀了那两个人的话我就是把杀人当初解决问题的一个途径了,一个将事情变的简单的途径。而这最应该被避免。
一个人不能既是执行者又是审判者,就像立法权和司法权绝对不能被同一事物所掌握一样,那只会导致绝对的腐败。
而当复制体从车上冲下来时我就不得不惊讶了,我以为他不会在的。毕竟被我的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