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劳拉又从楼梯上走了下去,再在这里待着就有被发现的风险,他们的人在巡视我们的房间附近。
我们拿帽子进行了简单的遮挡,这能让其他人注意不到我们的脸。小镇上大多数人都互相认识,零丁有几个外来客绝对有很多人注意到。
然后我们走到一个能看到楼梯口、楼上的人除非特意否则很难看到我们的位置停下。
我和劳拉注视着楼梯口,耳朵不由自主地听着楼上发出的声音。
声音经过阻隔传到我们这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我们都能知道上面发生了些什么,甚至我们都能‘看见’。
无非就是逼问其他人在哪里,他们要去哪里,并且拷打卡利班罢了。
很好猜,不是吗?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过了几分钟,在这样的时刻里时间长短已经失去了意义。他们就从楼梯上下来了。
他们全副武装,拿着各种武器,肆无忌惮地走着。他们对生命没有尊重之意。
我在他们手中看到了变种人抑制器。
我知道我选择不上去是对的了。
只有我不受变种人抑制器压制,劳拉他们都要受其影响。我冲上去了也不能改变什么,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