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
我立即道谢:“谢谢你,斯塔克先生。”
托尼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如此,我就在第二天回到了学校。我知道道恩肯定在监视着我的身体状况,一旦我出意外就紧急报告。
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我还像往常一样听着课写着作业。
人的意识可以调节身体状况,没有人观察着我,我到底是什么样还不是我说了算?伪造一些正常的数据对我来说轻松的很。
但是,来到学校时巨大的悲伤差点儿把我压垮。
陆年果然没来。
她怎么会来呢?
我旁边的座位就那么空了一上午。
午休的时候班主任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我猜很可能是陆年的家长给老师打的电话。
“嘿,你知道陆年今天为什么没来吗?”前桌转过身问我,神情里只有好奇。
我对她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低着声音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兴许她感觉出来了我心情不好就没有再问。
虽然来到学校后每一个事物都不无时无刻地提醒着我陆年不在的事实,可那也比在基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