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法案是他给我们留的后路。
他知道我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他就担任了另一方的领导者。
他承担了那份责任,他承担了所有骂名。
虽然事实者证明他是对的,但人们总会同情弱者。
他从一开始,就是想为我们走得更好。
可惜我明白了也无济于事。
我是现在明白的吗?不,内战结束后我就明白了。
事后清醒是最令人无奈的事情,但大多数人都只会在事后清醒。
我和旺达的聊天也沉默告终。
而其实都算不上聊天,因为我们没有说几句话,最多算交流。
我知道旺达为什么找我。她希望能找人倾诉,找人宣泄自己的情感。
我也需要,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美国队长,我必须有着一往无前的坚定信念。
我都退缩了话又还有谁能代领我们呢?
是有那么一个人的,但是他死了。
旺达在找途径减轻自己的负罪感,我也再找途径。
我找到合适的了——投身于重建工作,让自己忙起来,让自己忙到没有时间想其它的东西。
重建是个麻烦活,人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