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 my friend.”
“so was i.”
过去式,我曾经也是你的朋友。
那时的托尼觉得他不再是我的朋友了,应该说是我不认为他是我的朋友了,因为我那么说话。
可不是这样的,那时我就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
但是当时的情景容不得我去解释,愤怒冲昏了我和他的头脑,明明冷静下来都能理解对方但就是没有。
我和他都已走在了断桥上,后路已尽,只有不停地向前奔跑。
哪怕能清晰地看见,前方不远处也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我们两个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殊不知在做出决定的那一刻,我们就踏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在托尼葬礼结束后的那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梦,我很少做梦,但那个梦太过奇怪也太令人印象深刻了,从梦中醒来时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梦里的他黑发蓝眼,拿着头盔,悲切地说了一大段话,话里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人名,但我又能见鬼地理解他的意思。
“在泥泞中、在尘土中、伴随着死亡的恶臭与胜利的呼号——”
“就是在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