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只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和知道一点儿罢了。
谁进入群体,谁就会无知。
于是莫笙能量暴动就因此更厉害,每次一看这种言论她就会愤愤不平好一会儿,她应该不看,但她控制不住。
她在乎别人对她的评价,哪怕这个人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可她知道,她知道他们是在骂她。
她很在乎。
道恩可能是看出了她在偷偷查看言论,不过她没有劝说——女孩是从她的表情上推断出的。
她猜道恩应该是知道劝说没有什么用,因为她得自己绕过思想上的弯子,劝说挪动不了她哪怕一步。
有些时候莫笙会想这个屏障能吸收多少能量,毕竟只要是屏障就总有一个上限。
不过管它呢,在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时自欺欺人一会儿不好吗?干嘛要戳破表面的美好呢?
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做出什么真的过意不去的事情。
但很快,她就连自欺欺人也做不了了。
“莫笙。”彼得推门而入,他手里拿着一枝鲜花,“你说你喜欢缅栀花,我给你带来了一个。”
“哇哦。”莫笙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彼得,接过缅栀花,“我没想到我随口说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