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磨灭的伤害,她的重提只会加重伤口,将心头上好不容易出现地疤痕掀开。
想要安慰她那就鼓励她。
是的,陆年没有一丝怨莫笙,怨她给自己带来了这些,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怎么会怨她的好友呢?这本质上不是她的错,不是她的责任,不是吗?
她不能因为莫笙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就因此去发泄自己的怒气,那是无能狂怒的表现,她真要怨也要怨动手的人,那个人才是真凶。
就算她可能无法对那个人做什么。
莫笙因陆年的话语哭的更狠了,恍惚间她都以为不是她在安慰陆年,而是陆年在安慰她:“嗯,一切都过去了。”
即使没有过去,她也会让这件事过去的。
这件事必须过去,不会有人记得它。
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笙儿,你可一定要让那个人受到惩罚啊,毕竟他让我这样痛。”治疗一段时间后陆年的精力恢复了些,有能力抓住莫笙的胳膊了,“一定要让他被处置。”
“恶有恶报。”
“我会的,我保证。”莫笙对陆年举起另一只手,神情肃穆而庄重,眼眸忽地又变成了金色,其中流转着玄奥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