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这那个被迫承担的人不公平。
可又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呢?对谁而言都不公平,不是吗?
所以想要解决这些只能等待事情结束尘埃落定,或者——
或者某个人自愿做出牺牲。
夏洛克叹气,停止了拉奏,将小提琴放在地上,而后再次看向窗外。
窗外的事物没有什么变化,但却又都有什么变化。
记忆中那句一直被重复的话如今到了嘴边,此时他知道为什么要那么说了。
他不禁低声说道:
“the storm is 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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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时是清晨,阳光没有那么强烈,透过窗帘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照在身上让她感觉暖洋洋的。
医院的装饰十分有人烟味,面前摆了几个柜子,上面又摆着几瓶花,离病床较近的是一些不知道用来干什么的仪器,整个屋子很大很高级,只有她一个人。
环境真好,还是包房,一定很贵,莫笙不禁在心底感叹。好在不用她花钱,国内这样的条件需要的钱也是很多的,更别说国外了。
治疗一向是最花钱的,像是个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