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盆花,花也是小东西没错,但它是有生命的。
伦科自那时起才认知到系统地学习控制能力是有必要的,所以才跟他父母提议换个地方让他学会控制能力。
“要不给他送那个什么x学院去?他们不是收变种人教他们控制能力吗?”他爸正巧看见报纸上的新闻便提议道。
“我觉得可以。”
“那下周就给他送过去吧。”
这么草率地决定真的好吗?你们不去实地考察一番吗?
……虽然他很愿意去。
现在上学的学校里只有几个人知道了他是变种人,伦科让他们别告诉其他人,他们守信地没有告诉,可他们透露的疏远劲已经让他很难受了。
这不是他们的错,纵使他的能力没有破坏性可只要他是变种人就会被疏远,人们会本能地排斥“不同”。
伦科到学院后是教授接的他,他父母把他“扔”在这儿后就离开了,周末和节假日的时候过来看看他或者他回家去看看他们。
仔细想想他比其他变种人要幸运得多,他的父母没有因为他的变种人身份而讨厌他,先前学校里的同学除了不主动找他玩也没有欺负他,而学院的多少人是因为不能和家人一起待下去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