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低沉声音从男人胸腔逸出,随便一听也知道里头含了多少情绪。
店主只觉得他眼含沧桑,话里都按捺着冷与热的交替。“没有联系方式。她每次都是来了才买花,不留电话住址。”
叶倾微一思索。“这束花什么时间定的?昨天还是前天。”
店主摇头。“是大半年前提前预定的。”
大半年前?高大身躯僵立,像一盆凉水兜头倒下。
“为什么是大半年前。”他问店主,更像在问自己。一道声音自心头冷冷响起。‘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那个答案,承认吧!’
承认谢南星真的已经不在了……
男人心脏骤缩,一时支不住,双臂撑在简陋的桌上,粗重的喘息着。
“您怎么了?”帮工好心的扶他坐下。
“没事。”
略一思索,店主走到柜台翻出个铁皮盒子。“按理不该跟您说。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条路快拆迁了,我也即将养老不做,这东西是那位顾客半年前给您写的。”
他记得那天——那个老客户走进来,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写着医院名称的病服空荡荡,嘴唇干涸发紫,眼下乌青一片。可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