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
前面是个红灯,程前差点一脚踢到油门,声音都高了八度。“她同意和您离婚了?为什么?”
月色如银,倾撒若霜。
叶倾双手交迭,一贯的冷淡。“没有为什么,也许时间将近,早结束晚结束都是一样。”
“原来是这样。”程前调整情绪,一时消化不了这句话带来的惊惧。
可谢南星那么爱叶倾,瞎子都看的出。他想不通她怎么会签字,又是怀着什么心情答应签字的?难道?程前嘀咕了一句,难道是先生逼她的?
叶倾眼眸沉沉,皮笑肉不笑。“我要逼她,不用等到现在。”
就连下属都以为是他忍到极限才离婚,根本猜不到事实。她纠缠了那么久又怎会轻易、一点预兆没有的就放弃。
说签字就签字说注册就注册,把他这当什么。
“那太、谢南星已经搬走了?”最后四个字是他自言自语。“她能去哪?”
两年前脱离亲子关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她家那些亲戚因为害怕沾上叶倾的余怒,和她早早没了来往。还能去哪儿?
叶倾对谢南星本就关注甚少,何况字都签了,哪还想的起来,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淡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