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顿时:“……”
近半年陶夭身体好了许多,例假很稳定,两个人发生关系的时候,采用安全期安全套避孕,按理说,应该不至于怀上。可怀孕这事情玄之又玄,没那么绝对的。
收回思绪,程牧一脸认真地问:“您觉得她眼下适合保胎吗?”
“喂。”陶夭撕扯了一下程牧衣袖。
这人也真是够了,没看见医生脸色很难看吗?
说起来也巧,自从蒋靖安第一次托这个医生帮她诊治后,她每一次过来,都能恰好遇上她坐诊。她能感觉到,这医生不是那么喜欢她,当然,对程牧就更没有好感了。
不过,程牧完全忽视了医生的脸色。
两个人在办公室待了十几分钟,陶夭几乎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她心里一点疑惑忐忑,程牧都替着问完了。
十二点多,几个人回到了住院部病房里。
黎管家跟医生去拿药,陶夭被程牧安置在床上,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这是干嘛啊,该躺下的明明是你。”
程牧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没听医生说吗?先兆流产不容小觑,前个月要特别小心,尽量卧床休息。”
陶夭纠正他:“医生说的是多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