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夭、程沣和黎管家一起将医生送了出去,再折回来,便看见他靠在床头,抬手打哈欠。
“时间很晚了,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其余事咱们明天再说,今晚都先好好休息。”程沣看一眼他困倦的样子,叹气说。
“您也早点休息。”程牧点点头。
程沣又看一眼陶夭,笑意温和:“早点睡吧。”
“嗯,您也是。”陶夭又将未来公公和黎管家一起送了出去,回房的时候,反锁了门。
程牧听见咯噔一声响,忍不住勾唇笑了笑,等她到了床边便握住她手腕,将人扯着圈到了怀里。
他烧还没退,这一路,都克制着没有吻她唇。
男人的薄唇在她白皙的脖颈辗转流连了好一会,蓦地,紧紧地抱住她,声音低低唤:“宝贝儿。”
陶夭温温柔柔地嗯了一声:“在呢。”
“想吻你。”低沉而压抑憋闷的声音落到她耳边,听起来有一点让人哭笑不得的委屈。
陶夭没回答他。
程牧声音哑哑地叹了一口气。
不能吻。
怕传染给她。
两个人拥抱了好一会,陶夭掰开他手,爬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