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语倒在地上哭的声嘶力竭,已是流不出泪来。
徐婆子领着牙婆得意洋洋的走了进来,用脚尖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莺语道:“一个不安分的丫头,主子说了,人不卖,只借出去白用,重要的是不能让她好过了。”
李牙婆绕着莺语走了一圈,用脚踢开她无力闭合的双腿,露出两个被人灌满白浆的小洞,心中暗自赞叹,真真是个绝世的美人,被男人糟蹋成这样,不但穴儿没松,反而更显凄美绝艳。
“姿色是好姿色,就是这身子被人破了,怕是只能送去下等窑子里做娼妓。”
“要的就是如此,你且把她送到最烂最下贱的窑子里去,每日至少给她安排二十个男人,”徐婆子冷哼道,“这小贱人恬不知耻的勾引小少爷,这么欠人肏,自然要满足她。”
李牙婆连声答应,叫手下两个壮仆将莺语拖上了马车。在马车上,两个下仆轮换着将莺语又奸污了几次,李牙婆也不阻止,乐得在旁边看好戏。
驾车的那个每每故意把马车往不平的地方赶,车里的壮汉就随着马车的震动快速抽插,用力撞击着莺语的子宫口,将莺语插的哭叫不止,一个颠簸龟头猛地撞进宫口半个头,莺语便绷直细长的双腿,尖叫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