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笑容。
赵彭还在那儿热血沸腾:“此次能够横扫金贼,收复燕云,还要多谢朕的姐夫忠义侯指挥若定,用兵如神!为护这天下,忠义侯几次三番冲锋陷阵,出生入死,实乃呕心沥血,功至无双!”
饶是事先有准备,褚怿也还是给这文绉绉的词儿夸得脸微红,低低一笑,举杯回应:“不是护天下,是护容央。”
众人一怔后,哄然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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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席间歌舞声、欢庆声不绝于耳,劝酒的辞令更是越发的五花八门。
褚怿不大喜欢这样闹腾的场面,看赵彭在那儿喝得晕头转向了,便溜至殿外散酒。
仍是当年的那一座正殿,殿外的走廊尽头,暗影重重,褚怿走进去,小臂搭在栏杆上,背靠着护栏倚着,忽然想到什么,眼往走廊另一头转。
那一年,便是在这里,有个骄傲又放纵的小帝姬贼坏地整蛊一个世家公子,偏巧给他撞上,他想躲也躲不掉,给她趾高气昂地走上来,阴阳怪气地一顿训。
她一边训,一边脸红,一双大眼睛一下又一下地朝他偷瞄,也不知心里是在想什么,眼睫越眨越快,腮畔的红直往耳根跑。
她那天,穿的恰恰是件绯红的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