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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凛学的尽兴,周易安教的耐心。
两个人你来我往,眉眼间已像了七八分。
魏惊鸿到时,魏凛的神色有些慌乱。
她没说什么在,只道:“陛下,该走了。”
周易安便搁下笔,朝他躬身行礼。
魏凛乖乖走了,他有些依依不舍,走到门口又回头道:“改日再向先生请教。”
周易安微微一笑道:“荣幸之至。”
当然,魏凛再也没能来过,自那以后魏惊鸿加派人手,把周易安看的死死的。
魏凛二十岁那年,魏惊鸿归政于他。
自此,新帝独掌朝堂。
日夜忙碌,突然间闲下来,魏惊鸿有些不适,她带着宫女随便乱走,莫名其妙便走到了周易安的地方。
他被关了许多年,身子一年不如一年,明明比她小八岁,瞧着却像是比她老了似的。
她去时,周易安正在煎药,自己一个人,坐在小院里,拿着一根旧蒲扇,一边扇一边咳。
见魏惊鸿来了,他也不吃惊,只笑道:“如今闲下来,总算该好好养养了。”
魏惊鸿笑:“你关在这里,耳目却照样灵通。”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