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叔好!”笑容满面,缩在口袋里的手却在发抖,嗓子里也有反胃一般的不适。
希望曾志斌没有发现这一点。
因为萧乐的乖巧,母亲的喜悦溢于言表。
萧乐知道,母亲认可那个男人,认为那个男人可以为她遮风挡雨,可以让她收回逞强、有所依靠。
事实上,那个男人在十年后露出来的丑恶嘴脸,令母亲歇斯底里、痛不欲生,压力倍增,每晚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曾志斌给她的见面礼很大,一张存了两千块的银行卡,以及一枚精致的玉坠。
回程的路上,母亲在离家不到百米的巷子口,为她挂上那枚玉,又试探的问她:“你觉得曾叔叔人怎么样?”
萧乐微怔,这句台词,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她紧紧捏着贴在胸口的玉石,轻哼:“出手阔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夺人所爱的衣冠禽兽。”
母亲的表情微僵,又笑着扯开话题:“刚刚车里放的歌是不是很好听?”
萧乐也笑:“我估摸着,对于英文歌,曾叔叔那种假装高雅的文盲,一个字也听不懂。”
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轻轻叹息着,又对萧乐交代:“待会儿千万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