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十二分精神,尹沉壁并不觉得顾此失彼,难以应付。
她也抽空把母亲从尹家田庄接去了柏杨庄。
柏杨庄位置更偏远一些,庄墙很坚固,又地道地窖,余庄头稳妥细心,兼之曾从军多年,尹夫人呆在柏杨庄,应该比呆在原来的小庄里安全许多。
长桦院里的男主人不在,总觉得白日天光悠长,寒夜孤灯影只,她晚间挑灯夜读时,间或会出神一阵,这时她便会把丈夫的来信取出来翻看一番。
晴夏进来给她添茶,常常看见她注视着手中的信纸,一时托腮微笑,一时凝眉怔忪,有的时候兴起,还会出了屋子,把弓箭拿来练习一番,院里树上挂着的箭靶,都给她射坏了两个。
这日晨间太阳露了脸,虽光晕惨淡,到底聊胜于无。
尹沉壁叫上晴夏,一道把箱子里的衣物拿出来晾晒。
晴夏捧着一堆衣物出去后,尹沉壁继续整理衣箱。
她整理了一会儿,看见两件衣服下有一件贴身小衣,拿起来一看,却是晴夏原先给她做的那件半透明的绡纱肚兜。
她记得她把这肚兜塞到了箱子的最底层,并且之后就没动过这箱子了,那这肚兜怎会跑到箱子的中间去的?
她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