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坚持,那我怎么都不能扫了你的兴,肯定要舍命陪君子呀!”
她在他胸膛上捶了捶,“不许再说。”
他按着她的手,“反正是你来引诱我的,”他把责任推给她,“这下你满意了吧?”
“犯了这个会怎样?”
“请个家法,打一顿呗,反正挨打的是我。”他心情舒畅,没当回事,说完了顺便讨好一下她,“为你我绝无怨言。”
她拥被坐起来,“我回长桦院去,这样应该不算留宿。”
他一把拉她躺回去,“做都做了,这会儿跑干什么?再说都这么晚了。”
“应该不算晚吧?我过来的时候才亥时半呀!”
“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他指指架子上的沙漏。
她睁大了眼睛,“丑时都要过了?”
“是啊!”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可惜她没懂他的暗示。
她皱眉想了想,“那也得走,没有过一整夜,应该不算留宿吧,我小心点,应该没人知道——我的肚兜呢?”
“在这里。”他笑吟吟地,从枕边拿给她,她接过,在被窝里穿好。他偷偷地觑着,心摇神荡。
方才她那海藻一样的头发长长地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