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火热中,她恍恍惚惚地想着,母亲说的话既对又不对,她可能的确是撩地狠了一些,不过好像受不住的不是他,而是她。
这真是一场漫长而无边的煎熬,既苦涩又甜蜜。
阑墙外和风弄竹,一渠清池映着皓月繁星,不时风起,水面涟漪阵阵,碎光如银。
吱呀声渐渐停了,水声响过后,屋里的灯重新被点燃,照亮一室狼藉。桌上散落的一堆衣服里,有人拎出了一件绯色的肚兜,拿着那肚兜的手停了停,又从团成一团的衣服里,抽出一张纸。
他就着灯光眯眼看了一看,差点笑出声来,怪不得挺有章法的嘛,原来所有的步骤都事先计划好了。
这般挖空心思,步步为营地来……诱惑他,逼他就范,他可真是太喜欢了,这样的引诱,她来多少他接多少,再怎样也不会嫌多。
他拿过来坐在塌边念给她听:“……以手抚之,先胸后腹,继而腰,再而腰下……”他看她一眼,“这是你写的?做得不够彻底嘛……”
她缩在被子里,黑发密密实实地盖在肩上,掩耳盗铃地拿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仔细地看着,指着上面的一行字,说:“还有这个呢,怎么你也没做?”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