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唾弃自己。
秦妈妈和丫头们都出去了,她笑着起身过来,抱住他的腰,小心地偏着头,把脑袋侧着贴在他怀里,头上那支凤钗很不巧正戳到他的下巴,但他没吭声,动都没动弹一下。
“那我和母亲说好,等着你来接。”
这女人,真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她仰头看他一眼,笑盈盈道:“忘了跟你说,头回绣工坊的人过来做衣裳,我自作主张给你做了几件其他颜色的衣服,放了两件在霁风院,你平常不是穿杏色,就是穿藏青色,时不时换换行么?”
“你做都做了,那就换吧,难不成衣服做好了我还能不穿?”
她从他怀里探出头来,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那药还真有用,我瞧你脸上的伤基本都好了。”
他揽着她的腰,朝她俯下身,“是么?”
她赶紧把他推开一些,替他理了理衣襟,笑道:“走吧,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去吃早饭。”
闻若青到了兵马司衙门,没一会儿徐子谦就过来告假,说是答应了夫人要陪着去参加怀阳王的婚宴。
徐子谦这一向很勤奋,连休沐的日子也精神抖擞地来上值,闻若青也就准了他,他想了想问道:“怀阳王府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