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偏他还觉得自己乃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舅舅,我走了以后,我府里那些人,您还得替我养着,不日等我归来,再好好筹谋筹谋,他日若是得成大事,定不忘舅舅恩德。”
筹谋?那些人天天在他王府里聚着,不是溜须拍马,就是怂着他吃喝玩乐,干出来的事情哪件像点样子?
长伯侯面皮抽了一抽,心中那点依依离别之情顷刻烟消云散。
他给侄儿倒满一杯酒,接着不动声色,偷偷把壶中剩余之酒撒在身边地上,拍怕慎王的肩膀:“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酒也喝尽,快快出发吧!”
“这么快就喝完了?”慎王一把抓过酒壶摇了摇,无可奈可地喝完杯中之酒,悲壮地站起身来:“那舅舅,我这就去了……”
“去吧去吧。”
“舅舅,我说的话你都记住了?”
“记住了记住了。”
慎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长伯侯抚着颌下美须,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
把这搅事花钱的主儿送走,霎时间觉得冬阳灿亮,山高水阔的是怎么回事?
这日傍晚,业已消肿,但脸上仍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闻若青回了国公府。
从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