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湿着衣服不觉得难受吗?”
他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关外的冬天比这里冷好几倍,有时遇到下雪天在外头,找不到干东西生火,还不是就这样挺过去了。”
“……”她简直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人,真是损人不利已,那次她出来后,回家就生了一场大病,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不说,腰还疼得厉害。
“你总不会这时来和我翻旧账吧?”他无奈地看着她,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头发滴着水,中衣湿答答地粘在身上,很清楚地看得到里面肚兜带子的轮廓。
“你这样不行,”他很好心地指导她,“把头发散了,里头的衣服解下来,干的快些。”
她面红耳赤,那样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别不好意思,这儿又没外人,有什么关系?”他尽量一本正经地说。
她没理他,他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动,只好移到她身边,把她的手从膝盖上拿开。
“你抱得那么紧,怎么烤?”
他刚把她的手掰开,她又缩回去继续抱着,他没法,转而取下她头上的发簪,帮她把头发散了下来,一面拧着水,一面研究她颈脖后面的肚兜带子。
嗯,这个很好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