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众人各自上马离去,闻若青走了没一会儿,身后就有人追来,他回头一看,却是田柄。
“刚刚多谢闻大人,没在圣上跟前把北门放跑盗贼一事说出。”田柄执缰上前,与他并肩而行。
闻若青瞅了他一眼,淡淡道:“大家伙儿都不容易,何苦呢,再说你们也不是有意的。”
“是,不过不管怎么说,闻大人此番恩情我必定铭记于心,如若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
“田大人不必如此,”闻若青笑道,“若是再有下回,可就没法掩饰过去了。田大人往后用人还是需要多多斟酌,像张瑞这般的人可不能再用了,哪天给你捅了大篓子都不知道。”
“闻大人说得正是,”田柄咬牙切齿,“那家伙已被我撤了职,回头再好好收拾他!”
“得饶人处且饶人,既都撤了职,往后永不录用便是,关键衙门里这赌博的风气该好好杀一杀。”
“对对对,闻大人所言极是。”
这日下值过后,闻若青去了闻家三房所在的淮安胡同。
甘氏见了他,一脸愁苦的神色终于现出了几丝光明。
“苍榆来了,你快好好说说蓝哥儿吧,天天在房里睡到日落西山才起,眼看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