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来就我过来——现在能睡了吗?”
“嗯,可以了。”
“那就快睡吧,不准再叫我去吹灯!”
次日清早,闻若青打着呵欠,领着人去后山的古刹。几具尸体还横在寺庙外,寺里的僧人动都没动一下。
闻若青细细查看了那两个歹人的尸体,放火烧了,又把两个护院的尸体抬了回来,在马场边的枫林里掩埋了。
纪师傅很有些伤感。闻府里的护院都是他一手选拔培养的,虽然不像对闻家孩子那样精心严厉地教导,但也教了他们不少,很相处了一段时间,人上了年纪,遇上这些事就不免意气消沉许多。
闻若青递给他一个酒壶,纪师傅在两座新坟前各倒了小半壶,自己把剩下的那点仰头喝尽了,将酒壶一扔,骂道:“他奶奶的,下回抓到那兔崽子,老子就把他的头割下来下酒!”
两人回了别院,正赶上厨房开早饭,花厅里摆了两桌,以屏风隔开。落地长窗外枫林如旧,山间轻雾如烟似云,山风带着凉意拂在面上,大家的心情却与昨日截然不同。
江氏和谢霜都想尽快赶回去,几个小孩却还想留下,闻嘉珏颈子上和肩膀上缠着绷带,但他显然没当回事儿,闷闷不乐地说:“我还没在马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