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彰,恐怕事情会更糟。
蔡英桓和蔡英泽对看一眼,紧张地瞧着闻若青,其他几人也一时不好出声,各自埋头吃菜喝酒。
闻若青摸着下巴,饶有兴趣地听楼怀玉咿咿呀呀,把椅子挪了半寸,身子略微歪了歪,总算看清楚了玉簪花后端坐的妻子。
她今天穿了一身烟水色衣裙,外头是一件绛色对襟褙子,打扮嘛倒是不过不失,坐在席间的身姿看起来也算是沉稳端方。
他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很有点生气。
明明背上的鞭伤还没好完,不好好在家休息,到处乱跑干什么?弄得他得到消息也不得不赶紧跟过来,他不把她看紧点怎么行?
好了,现在跑到这里来给人欺负了,看在主人面上他还不好发作,瞧这承恩伯家两兄弟如坐针毡的模样,那脸都快要开染坊了,不过也该,谁让他们请了这种心思歹毒的人?
还有这楼怀玉,也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还唱得兴致勃勃的,这么机灵的人,不知道有人在指桑骂槐吗?还真敢对着他家少夫人唱!
话说回来,是谁故意点了这出戏来着?
他心里抱怨来抱怨去,每一方都埋怨到了,不过面上一点声色也不露,旁边的人觑着他,都吃不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