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胜收却又缥缈不可触及。
许久,尹怀洲忽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尹沉壁茫然:“谁?”
“就是那闻、闻家六公子。”
尹沉壁失笑:“我怎知道?”
“你不是和他在山洞里呆了一天一夜么?你们没说过话?”
尹沉壁漫不经心地编着草,慢慢道:“有什么好说的?长什么样儿都没看清楚,哦,不对,说过话来着——”
尹怀洲来了兴致:“说的什么?”
“就他告诉我,说晗哥儿没事,已经被带回行宫了——就这句话。然后,就是他自言自语了两句,说是这雨怎么还不停,泥石流怎么还不退……”
“你也没跟他说什么吗?”
“我只问过他能不能打燃火,他不回答我,我还能说什么呀?再说当时我就心疼着身上的那件织锦披风,可别给糟蹋坏了——那上面镶的毛可是上好的貂毛,我琢磨着回来怎生改一改,还能给娘穿呢!”
“切——”尹怀洲将手里的草编蚱蜢和蜻蜓一丢,拍拍屁股上的草,随姐姐回院子吃饭。
第二天尹夫人早早就起了床,格外认真地梳了妆,颊上抹了顾蕊送来的上好胭脂,含了吊精神的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