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丫鬟一怔,听到里头传来一声细细闷哼声,顿时明白过来,脑袋埋得更低,应了一声就匆匆退下了。
门甫一合上,谢纶将景阳翻过身来。
指节分明的手指攫住她潮红的小脸,长眸微眯,“殿下年纪轻轻,就要补肾了?”
景阳喘着气,羞恼道,“给你点的!”
“多谢殿下关爱。”谢纶勾了勾唇,腰间稍用些力,“不过,臣目前还用不着。”
见他这一本正经的从容模样,景阳气得不轻,谁能想到这男人面上斯斯文文,腰。下的动作孟浪又咄咄逼人。
她扭过头不去看他,谢纶却不肯放过她,俯身咬了下她的唇瓣,戏谑道,“难道殿下觉得还不够?”
随着他的动作,景阳身下一软。
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她羞怯得快哭出来般,强压住喉咙里的娇声,嗔道,“你放肆……”
“殿下难道不喜欢么?”男人垂眸,看着她眼尾泛着妩媚的红,眸色暗了暗。
他高挺的鼻梁蹭了下她的眉心,似是在亲吻,哑声道,“真是水做的娇人儿。”
“你……你不许说了!”景阳没好气的咬了下他的肩膀。
这莽夫实在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