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夫人要做母亲了,是替她腹中胎儿求的签。”
“孩子?!”年轻妇人忽然惊叫一声。
这一声有些突兀,不仅是灰袍和尚,就连身旁其他香客都看了过来。
年轻妇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讪讪笑了笑,解释道,“那位夫人看起来很年轻,且她的身形,半点看不出是怀了身孕的,所以我才有些诧异。”
顿了顿,她又朝前俯身,追问,“那她孩子的签文是怎样的?”
灰袍和尚脸色稍沉,觉得这妇人未免好奇心太重。
虽说平日里那些七姑八婆的也爱问闲事,但市井百姓嘛,忙碌营生之余也没什么娱乐,说些闲话倒也能理解。可眼前这妇人瞧着气质不凡,就算不是高门出来的,身份也应当不低,怎的也与市井妇人一般喜欢打听闲事?
灰袍和尚垂下眼,语气平淡道,“女施主若是要解签,请把签文给贫道过目。”
年轻妇人眼见在他这问不出什么话了,就将签文递给他,漫不经心的听了两句解析后,就往一侧的功德箱里丢了一块碎银,起身离开了。
……
交完两盏灯三年的灯油钱,负责长明灯的和尚手执朱笔,蘸了墨,问顾沅,“不知夫人是为何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