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吐了。
顾风担忧不已,想替她抚背又不敢逾矩,便托那带孩子的中年妇人先照看着,自己去弄清水与帕子。
“哎哟大妹子,你这是晕船呐,吐吧吐吧,吐了也舒服些。”中年妇人替她抚背道。
经过一夜,顾沅胃里也没多少东西,吐到后来,就是些黄胆水。等胃里没那么难受了,她直起腰。
“姑……娘子,你好些了没?”顾风问。
顾沅漱了口,挤出一抹虚弱的笑来,“我没事。”
那中年妇人打量她一番,热心道,“我瞧你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你回去后可得好好歇一觉。对了,前头不远处有家仁心堂,他家有专治水土不服、晕船呕吐的药,之前我给我家婆母买过,也不贵,五文钱一副,你若实在难受,就去抓一副药喝,保管喝了就不这么难受了。”
顾沅感激道,“多谢大姐,我记着了。”
中年妇人摆摆手,“嗐,客气啥,能坐一条船也是缘分。”
话音未落,她家孩子就扯着她的衣袖,高兴地指着一处喊道,“娘,爹爹在那!”
不远处一个穿着捕快官服的矮胖男人,朝他们这边挥手走了过来。
顾沅一看到官服,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