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状态。
不过还是有些不同——
这几日,顾沅收到了许多拜帖和礼物,永平侯府也是门庭若市, 男人们请永平候父子喝酒吃席,女人们则是约赵氏和白氏喝茶赏花。
兰嬷嬷说,太子面黑心冷,外头的人巴结不到他, 一是不敢,二是太子不理。但经过寿宴那一回, 众人都瞧见太子对太子妃的宠爱,又知道太子妃是个和善心软的,便想从她这边走门路。
顾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一概按照太子之前的态度去处理。
她还特地写了家书回去, 叮嘱家人多多注意, 莫要牵扯进这些事里。
永平候一家一向不是什么贪财好利之辈, 他们本就心疼女儿嫁入东宫,诸多规矩限制,哪里还忍心在外给她添乱, 令她为难。
是以对于那些上门送礼的人,永平侯府一概不予理睬。
态度摆在这, 渐渐地,众人心里也有了谱, 便消停了。
这日清晨, 谷雨伺候着顾沅梳妆,笑意盈盈道,“主子,您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了。”
顾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肤如凝脂,面色红润,相较于闺阁时,的确多了几分不一样的风情。
秋霜打着帘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