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的上前搀扶着周明缈,“周姑娘, 您......”
目光触及地砖上那一团落发,“可还好”三个字愣是问不出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况女子的头发多么宝贵,活活被削掉了这么一截, 一整半头皮都秃噜了,这搁谁身上能好啊?
周明缈一只手捂着发, 怔了一刻,伸手捡起地上的一枚金簪。
那小宫人微愣,旋即想起什么似的, 忙要去拦, “周姑娘, 今日是陛下的寿宴, 你可莫要做傻事啊。”
周明缈眸含怨毒的瞪了她一眼,“我知道。”
她抬起手,那金簪并未划向脸蛋或是喉咙, 而是划向她的衣裙。
她从衣裙撕下一大块缎子,将脑袋包了起来, 又捧起那团发,咬牙从地上站起来, 沉着嗓音对那小宫人道,
“你去殿内与我母亲说,我忽感身体不适,先往马车那边去,就不回席上了。”
“可是......”
“我记得你的脸, 今日之事,你最好保密,否则.....”周明缈面无表情看着她,又从手中褪下一枚质地上佳的翡翠手镯,塞到她的手中,“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当明白。”
她的目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