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一清静,赵氏迫不及待的俯身上前,直勾勾盯着顾沅,压低着声音道,“沅沅,你与太子……应当成了吧?”
顾沅垂下眼睫,红着脸点了下头,“嗯。”
自从大半月前他们行了那敦伦之事,裴元彻几乎一得空就缠着她,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般,床帷之间狂放又恣意,她也只能在癸水期间得几日的空闲。
赵氏见顾沅这反应,大喜,一叠声说着“好”。喝过一口茶后,又带着期盼的瞄了眼顾沅的肚子,柔声道,“明日我便去广济寺拜一拜,求观音菩萨能快快给你送个喜信。”
顾沅一怔,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
可她刚做完这个动作,忽然有一种很强烈的熟悉感,就仿佛她曾经很多次做过这个动作一般。
但这怎么可能?
她才十六,才刚嫁人,怎么会对这种动作这么熟悉?
大概又出现错觉了吧?
她自嘲的摇了摇头,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大口煮得酽酽的茶,舌间的淡淡苦味让她稍稍缓神。
赵氏并未在东宫待太久,她怕待得太久,失了规矩,给女儿添麻烦,用过午膳,就匆匆忙忙的出宫去了。
顾沅亲自送赵氏出门,见时辰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