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他捏着她的腰,恨不得将命都给了她。
等宫人们再次进来收拾,地上是一大摊水,浴桶里的水少了一大半,空气中是淫.糜的气味。
夜深了,外头的雨还在下。
顾沅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般,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愿意动了。
裴元彻知道她今夜辛苦,吻了吻她的眼眸,轻抚着她的背,像是哄孩子般,“睡吧。”
听到他这话,顾沅才放松下来,窝在他温暖的怀中,昏昏睡去。
裴元彻垂下眸,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右边锁骨下方的那一颗红痣。
小小的红痣,妖媚如血。
在欢.好时,随着动作而晃动,迷得人挪不开眼。
他自问不是贪欢之人,可经过今日,他方理解为何食髓知味。
顾沅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还做了一个古怪的梦。
梦里也是一个雨夜,那时她刚与文家过定,尚未出阁,睡得正香甜时,窗户开了。
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潜进了她的闺房,他的身子很沉重,像是一座山压着她。
她惊慌失措,挣扎着,哭喊着,“放开!”
男人禁锢住她的手腕,举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