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海是沦陷区,她犹豫的紧。
“上海真的去不得吗?”她问夕诺。
夕诺叹口气,“有什么去不得的,日本人再凶残,往来沪渝两地的商人还不是一个接着一个。”
“不过你就难说了,国军将领的家属,万一有人故意找茬,一条小命就不保险了......”他开了话匣子,喋喋不休,“君劢的手下还没回国,具体什么情况咱们还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我是不相信他的人全死了,我甚至都不相信他死了......”
“姚大哥,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已经想通了,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君劢也算是为国捐躯了,死得其所,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乔若初在夏末的温阳里露出苍白的容色,柳眉梢上染尽悲凉,游丝般的语气令人心揪。
徐恩曾借着慰问的由头到林公馆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且每次都坐很久,乔若初应付的很吃力。
过了年,他终于开口:“若初这么年轻美貌,就这么守着太可惜了。”见她不说话,他进一步说:“鄙人和贱内早就分居,夫妻关系已经名存实亡......”
乔若初听着不对劲,赶紧打断了他:“承蒙徐主任错爱,若初当不起。”
“别这么急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