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能说出来的,哪怕是二人间都不行,甚至都尽量不要去想。
从重庆的黑云浓雾中钻出去,一路山长水远,先到昆明,停了不到半日即转车去腾冲,彼时云南尚未沾染战火,虽然是冬季,但高原的天并不凉,天上悬着一抹暖蓝色,路边依旧草木茏葱。
没了硝烟味,空气清冽的令人沉醉。
乔若初丝毫没有被颠簸的倦怠和不适,只觉得非常舒怡,真的像在旅游赏景一般。
到达腾冲的时候正好是中午,她还没下车,就瞅见一个英挺颀长身影匆忙赶来,他走的很快,军靴带着风声,一下就到了她乘坐的吉普车前。
她从车窗里看着丈夫坚毅冷峻的脸庞,要去推开车门的手僵在那里。
林君劢在外面顿了下,剑眉微扬,动作绅士地开打车门,笑着弯腰把手伸过来,道,“夫人请下车。”
乔若初听着他清朗的笑音,心头忽然恍动了下,扶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相望了半晌,她才浅笑了一下,“云南风景不错。”
一路上想了好多的话,见了他,却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何止不错,简直是太美了。”林君劢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用力握的妻子的小手生疼,他还浑然不知,见她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