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
“不了,你叫人接下梦娘,我上午再来。”夕诺摘下头上的黑色礼帽拿在手里,神色严肃。
“姚大哥,”乔若初瞪了他一眼,“出去一趟回来,你的道道变的可真多。”
说的夕诺怪不好意思的,只好跟着进到屋里去。
到了亮光处,乔若初见梦娘的伤不大致命,就叫杨嫂把梦娘接过来安顿下,等天亮再送去医院诊治。
“回是回来了,可人差不多也废了,那帮黑心烂肺的东西,唉......”夕诺坐在沙发上,声音嘶哑,眼眶下面一坨乌青,大约从走到回来都没睡过完整的觉。
阿摆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脸庞更加消瘦,比乔若初大不了几岁,背都有点佝偻了。
乔若初看着他们心里难受的紧,站起来添了杯茶,“我去给你们弄早饭吃。”
“太太,不用麻烦,我出去买几份来。”阿摆道,“姚先生有话和您说。”
乔若初和夕诺对了个眼神,拿出五块钱给阿摆,他拧着不要,“去上海的时候太太已经给了我钱,现下还没用开呢。”
他转身出去后,夕诺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发呆了一会儿,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往沙发上靠了下,说:“重庆有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