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盈歌,就嘟囔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爬过去,抢她手里的玩具。
盈歌很爽快地把东西给他,姐弟俩玩在一起。
乔若初忽然又种残忍的想法。
“燕尔,我真想再拖累你一次。”
冯燕尔晃了晃耳朵,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拖累我什么?”
乔若初把她拉到近前,不太认真地道:“燕尔姐,我想回国一趟,林安寄养在你家里好不好?”
冯燕尔焦急地抓住她的手,“若初,君劢他在前线打仗,你去了无济于事,你千万不要生了回国的心。枉自给君劢添烦恼啊。”
乔若初见她不是在林安寄养的事件上做文章,知道有戏,遂认真地说,“燕尔姐,你帮帮我吧。我不恨他了,我现在只想见到他。”
“这么大的事,我可做不了决定,第一,我要同世卿商量,第二,你要告之君劢一声。”
冯燕尔不是鲁莽的人,诸事讲究个谨慎。
乔若初缠着她央求了几次,都被她一次次用这个理由拖着。
国内的消息一波比一波悲观,报纸已经用上溃败的字眼,悲观的亡国情绪弥漫。
林君劢的信一封比一封来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