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婉珈像被雷惊到了一样,往后退了几步,歇斯底里地怒道:“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婉珈,我怕你知道后会离开我。我在乎你。”
谢咏明一个万花丛中穿梭的浪子,第一次对女人说这种郑重而认真的话。
空气薄凉。
辜婉珈抱着绣娘巧夺天工的鸳鸯枕头,嘶哑着喉咙哭了起来。
他从背后抱住她,俯身把下巴贴在她的削肩上蹭着,欲出的胡茬扎得她有点痒,“原谅我,除了婚姻,日夜厮守不是更重要吗?”
辜婉珈找不到反驳他的话,她自己,被沈约登报声明休妻的侮辱还没洗刷干净,有什么资格要求人家对她执以妻礼呢。
两人各自退了一步,复和好如初。
次日,辜婉珈再出门,特别留意地走另外一条路,刻意避开林之江的妻子周晓蕙。
不意,却迎头撞上日伪特务林之江。
他一双贼目在辜婉珈的脸上胸前翻滚,不停地咽着色欲的口水。
辜婉珈心中恐惧,连忙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伺机夺路而逃。
“辜小姐,久慕芳名,能否有幸认识一下。”
林之江挡在她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