劢的弟兄们,妙仪师太不愿意住下去,早早就搬回了水月庵。万映茹不愿意在家里看二人卿卿我我,跟着妙仪师太聆听梵音去了。
乔若初说无趣,林君劢拿出自拟的那份结婚证书来非叫她想一句写上。她的国文基础不好,私塾念的时间短,只好埋头他的藏书里面,希望能找到灵感把欠他的那句补上。
恶补了几天,她对文学实在谈不上敏毓,不要说灵感了,见了诗词歌赋都恨,叫林君劢实在无语。
“我大约要想很长时间了。”她苦恼地说。
“用情太深,一时难以言表,我能理解夫人。”
乔若初被他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夫人,你今年怎么不画九九梅花图了?”他眨着眼睛促狭道。
别墅里三两棵梅树已经含苞待放,从花骨朵的形状看,是白梅,她不答他的话,跑出去折了一枝回来,插在花瓶里。
他静静地看着夫人摆弄,眼神无比温柔,不知为什么,竟有点怕这样的光景流走的太快,心间莫名地落了些惆帐。
这大约是军人审时度势之后对战争的担忧吧,刚一过年,日本向东北佳木斯的武装移民预示着,对华发动全面战争也就是一两年的事情了。作为一名地方军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