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往他怀里靠了靠,身上冰冷,要攫取他的温热。
他抱紧她,把她的双脚捂在腿上,拉好锦被,相拥而眠。
他一样累极了。
睡到半夜,她醒了,烟瘾又发作了。
乔若初双目赤红,抱着头就要往墙上撞,又扯掉了好几缕青丝。
“若初,你镇静一下,很快就熬过去了。”林君劢只好把她紧紧箍起来,不停地安慰。
“头痛,难受,君劢,给我点福寿膏吧,没有它我真的活不下去了。”她哀求。
这个时候,她什么理智都没有了,林君劢怕她伤害到自己,拨了军医的电话,问他能不能给乔若初打一针镇定剂。
“参谋长,您想好了,镇定剂治标不治本,会延长戒鸦片烟的时间的,如果能忍,最好是熬过去。要不,您把病人绑起来吧。”军医在电话里说。
林君劢放下电话看了看乔若初手腕上的黑紫,这是昨天把她绑起来的时候留下的,他内疚死了,再也下不去那个狠手了。
乔若初抱着头在床上滚来摇去,大声哭喊。
“别折磨我了,给我抽一口,一口就行,我痛……。”
林君劢扑上去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