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越是可怕,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他爬起来换上便装,走了出来。
府邸里的副官都累成了狗,知他们累了两天了,没忍心叫醒,兀自一个闪身,隐到夜色里去了。
他先去了一趟水月庵,见妙仪师太屋子里的灯亮着,她盘腿而坐,阖目诵经,如入定了一般。
见她无事,半夜也不便打扰,蹑着手脚赶紧离去。
又到了妍园附近,远远看去,香樟树遮蔽出一汪漆黑,里面没有一星灯火。
她大约在睡梦中吧。
他想。
待要转身离去,他忽然觉得这里不是安静,而是死寂。
吹了一声独特的口哨,许久,都没有他的人出来见他。
派到这里的人哪里去了?
一丝慌乱像野草一样住进了他的心里,功夫不多,就长了一截。
顾不上多想,他攀着一棵大树跃起,转瞬就到了乔若初闺房的窗户下面。
这里他来过两次,都是坦坦荡荡的,跟他的人品毫无关系。
他并不是晚上跳进小姐闺房寻欢的采花贼。
里面静的可怕,连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他摸了摸身上,掏出了一只打火机。
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