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过,乍一动弹,还是会传来阵阵隐痛,在刺入眼前的阳光里,听见系统的声音:[醒啦。]
他礼貌应答,努力抬了眼,打量周遭景象:“前辈。”
这是他在客栈里的房间,此时并无旁人,窗户半开半掩,泄下熹微晨光。
裴渡尝试动了动手指,感受麻木的经脉重新开始运转,伴随着隐隐的疼。
这种疼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谢镜辞去取蝶双飞解药了。]
系统虚情假意地叹气:[过不了多久,我就要和你说再见。小公子,你有没有一丁点舍不得我?]
它说着嘿嘿一笑:[由于谢镜辞肯定不会主动告诉你,干脆我来替她说。你昏迷的这一日,她可是时时候在旁侧,几乎从没离开过。]
少年耳根隐隐泛了红。
在秘境中的所见所闻倏然涌上心头,裴渡想起神识里的一幕幕景象,仍觉得像是做了场美梦。
在许久以前,谢小姐也对他――
裴渡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
[其实这从很久以前就摆明了嘛。]
系统慢条斯理,好似看戏:[你想想,她遇上那么多形形色色各不相同的人,为什么唯独面对你,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