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毫无意义的折磨。
想来也是。
打从一开始,那人就完全没有掩藏罪行的意思。大大咧咧把遗体丢在山里,甚至没隐去他们身上蛊毒的痕迹,仿佛是要告诉凌水村所有人,山里有个作恶的蛊师。
如今更是把这三人悬在树上,只要有人上山,一眼就能看到。
“莫非幕后之人,与凌水村结了怨?”
谢镜辞从裴渡身后探出头,又将那三人打量一番:“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告诉所有人……他要报仇?”
看来凶手是个急脾气。
之前一个一个地杀,村民们只觉得是蛊师作乱,未曾与他联想在一起,那人心急,干脆整出这一出戏码,无比高调地进行挑衅。
至于这些惨死之人,必然与他有着某种联系。
“能把人伤成这样,得有多大的仇啊。”
谢镜辞皱眉,朝裴渡靠近一些:“我们还是先行通知村里的其他人吧?”
*
凌水村里的人来得很快。
村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妪,看上去应有六七十岁,生了张面目温和的脸,瞥见林中景象,不由脸色大变:“他们……”
她只说出两个字,意识到身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