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事,倘若他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裴渡倾慕于你,岂不就是毋庸置疑?]
谢镜辞驱动快要生锈的脑袋努力思考。
好像有点道理。
“谢小姐,”裴渡迟疑一瞬,“谢府尚有诸多侍女,我们二人男女之防……”
谢镜辞的声音弥散在他胸膛,很低,尾音像若即若离的钩:“你不愿陪着我?”
她说着又上前一步,裴渡毫无防备,下意识后退,等站稳之际,听见木门被关上的吱呀响。
房门被谢镜辞一举闭上,整个卧房里的光源,便只剩下自窗外而来的朦胧月影,并不浓郁,被窗户遮掩大半,宛如飘渺薄纱。
她又上前一步,将他逼得节节后退:“说得那么好听,想让我多看看你……结果到了这种时候,却连碰都不愿意碰我,只想把我推给其他人吗?”
她的话语毫不留情,裴渡听得一怔,心口涌来窒息般的闷痛。
他怎么会那样想。
他只是……不敢放纵地触碰,辱没了谢小姐的名声。
“谢小姐,”少年收敛心神,小心翼翼拢上她散落的黑发,“梦见了什么?”
“大家都不要我,四周都是黑……只有我一个人,就算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