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镜辞还是想不明白:“可账房先生的同乡五年前就失踪了,殷宿也不见踪影许久。若想报仇,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等待这么多年?在失踪的那段日子里,他们又发生过什么?”
完全搞不懂。
“那邪气所用的秘术,亦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孟小汀打了个寒战:“倘若我梦见什么血红大宅、咬脖子的人,一定会吓得半死。”
那场梦可谓她的人生污点,谢镜辞囫囵应和:“唔唔嗯嗯――”
等等。
咬脖子的人。
她当时说了……咬脖子的人?
她向裴渡表露身份,理应是在梦境后半段,那时顶多窜出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儿,一旦说漏嘴,提到咬上腺体那件事――
岂不就意味着掉、掉马了?
谢镜辞脑袋疯狂乱炸。
谢镜辞通体发热发冷又发凉。
谢镜辞听见裴渡迟疑的嗓音:“谢小姐……?”
她决定回家洗个热水澡。
只有这样,当她闭上双眼死去的时候,尸体才不至于太快发烂发臭。
空气在这一瞬间达成了微妙的凝滞,谢镜辞正思索着应该如何